第(2/3)页 丧钟看了看他手中的屏蔽器,问道:“什么问题?” “如果有人出钱雇你在不背叛谜语人的情况下,有条件地执行他的命令,你会不会同意?” “嗯?” 丧钟看了一眼马昭迪,回答道:“看他给的价码够不够高。” “那换个问法,假如是有人出钱雇你,你会不会中断谜语人的雇佣委托?” 丧钟的回答依旧不变:“看他给的价码够不够高。” “五倍?” “起码十倍,接不接看我心情。” “那还真贵.死射估计也是这个条件吧?” 丧钟听到他的感慨,反而问道:“他也许更便宜些——现在,你打算出多少钱封我的口?” 马昭迪却回答道:“对我来说是贵了点,但在一些有钱人的眼里,这大概会是笔超值的划算——我帮你牵线,分我一点行不行?多少你来定。” “千分之一。” “没问题。” 草,丧钟心里难得的爆了句粗口,刚才把分成给多了,这小子完全抱着能捞一点是一点的心态。 第二天。 bang! bang! “厚礼蟹” 马昭迪缩在掩体里,挠了挠自己的南瓜头,手上拿着一个弹痕累累的大号防弹盾牌,这是回去以后特意拜托丧钟准备的,事实证明,这个选择非常明智。 “你非得跟他对狙吗?!”他在通讯器里对着丧钟喊道:“他光逮着我揍啊!” “如果像昨天一样跑过去,只会进入他安排好的主场。” 丧钟冷静地回应:“整整一晚的时间,足够他在附近的整整一个街区里铺满反制用的陷阱,你想过去尝尝他的炸弹吗?” 马昭迪叹了口气:“那他为什么不打你” “我能自愈,你不能——而且你对他的专业性形成了挑战。” 第(2/3)页